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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袁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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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诚,中国近代杰出的爱国外交家,出生于广东省番禺县黄埔古村。1875 年,作为第四批留美幼童之一远赴美国留学,1881年回国后逐步踏入官场,并获得进入外交领域的机会,历经20余年磨练后,于1902年成为第七任清政府驻美公使。
梁诚标准照(约摄于1903年)
需要注意的是,
梁诚在任期间,敏锐发现美国政府存在退回“庚子赔款”超索部分的意图,于是在3年左右的时间里,主动利用其杰出的外交斡旋能力,与美国政府进行反复交涉,并积极争取朝野中有识之士以及舆论界的容许,最终在 1907年6月即将离任前,收到美国国务卿关于同意减免“庚子赔款”的照会。
1908 年5 月25日美国国会通过决议案,授权美国第26任总统西奥多·罗斯福(Theodore Roosevelt,1858—1919)退还部分“庚款”,将“辛丑条约”确定赔偿美国的2444万美元减为1365.5万美元,年息除外,共应退还中国1078.5万美元 [1]。
据业内人士透露,
梁诚的外交成就不仅维护了中国的国家利益,也开辟了“庚款兴学”之路,为促进中国教育事业与世界接轨作出主要贡献。
一、梁诚生辰状况的提出
对于梁诚这样一位中国近代历史的主要人物,生辰状况是了解其 生平的基本信息。在《中国近现代人名大辞典》中有如下记载:
站在用户角度来说,
梁诚(1864-1917),广东番禺人。原名丕旭,别名肇旭,字义东, 号震东、振东、镇东。1875 年,随清廷所派第四批幼童,赴美留学。 1881 年回国,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。1902 年后,曾出使美、西班牙、秘鲁等国,1907 年任粤汉铁路粤段公司总办职。1912 年任驻 德公使。后因病辞职。1917 年在香港去世。[2]
大家常常忽略的是,
这里给出的梁诚出生年份是“1864”年,在百度百科、维基百科 等中外主要百科信息平台上,基本上也都是按照这个年份作为介绍梁 诚生平的基本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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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在一些媒体和展陈平台上,却给出了不一样的表述,比较典型的是:“梁诚(1861-1917),原名丕旭,字震东,广东番禺人。 1903 年出使美国,为促成退款办学作出了主要贡献。”
需要注意的是,
于是,状况来了:梁诚究竟出生在哪一年?为什么会出现“1864” 和“1861”两个年份呢?根据常识,年龄如果只是相差一年,还可能和“虚岁”有关,但相差三年,则一定是另有蹊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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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弄清矛盾的症结,笔者试图从源头上寻找两种表述的依据。 经过各种搜寻与整理,基本厘清了不同的证据线索。
概括一下,
二、“1864”说的依据
满清王朝处于封建帝制时代的末期,在统治中国的268年中,其户籍制度基本沿用了明朝的旧规,但逐渐呈现出放松管理的态势。据有关研究表明,从乾隆年间起,“户籍永停编审,政府只是按照一定的组织制度登记人口数量”。
这一情况决定了对人口基本信息的管理缺失,不可能留下权威的 人口系统资料。于是,留存于民间的宗族谱系就成为不可多得的户籍 档案。特别是那些名门望族的族谱,更是研究中国社会人口演变的主要历史依据。另外,由于梁诚曾经是清末官派的“留美幼童”之一, 因此也会留下相关的基础信息。
(一)梁氏家谱的记载
广东番禺黄埔古村的梁氏家族就是一个续存族谱的大家族。如今 具备见到的《番禺黄埔梁氏家谱》(卷四宗支谱),是由梁寿曾纂修的清光緒二十四年(1898 年)刻本,而梁诚的生辰就明确记载其中。
从家谱中可知,梁毓芳名下原有多子,因长子梁翰藩过继给了梁琼芳,因此次子梁诏变为“长子”,而三子梁诚变为“次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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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番禺黄埔梁氏家谱》部分资料
但实际上,
对他们兄弟二人的生辰记载如下:
诏:派名肇弼,原名丕弼,字信衷,号商严,监生四品,衔布经 历;生同治元年,壬戌,十月二十五日,寅时。
诚:派名肇旭,原名丕旭,字义衷,号震东,屈(注:梁母姓屈) 出。官学生,监运司衔,加二级,道员。生同治三年,甲子,十一月 二日,子时。
这你可能没想到,
今天的中国人对这种传统生辰记载中的人物名称含义都不熟悉, 需要了解的包括: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
1.派名,是指中国传统大家族中按固定字辈序列取名的中间字, 用于明确成员在宗族中的长幼次序,增强父系社会的宗族凝聚力。梁 诏、梁诚的派名为“肇”,即“肇”字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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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原名,亦称“谱名”,是指在族谱中记录的家族成员的原始名字。原名会在族谱中一直采纳,即使成员在现实生活中改名或采纳了其他名字,族谱中记录的仍然是其原名。梁诏的原名是“丕弼”,梁 诚的原名是“丕旭”,都有一个“丕”字,这个名字跟随了他们一生。 特别是“梁丕旭”更是梁诚在早期档案中一直采纳的名字。
反过来看,
3. “字”则是个人的别名,通常用于表示尊敬,梁诚“字义衷”; “号”则是别号,通常表现个人的兴趣爱好、性格特点,以及居住环境等特定概念,梁诚“号震东”。
值得注意的是,
4.生辰八字概念,是按照中国文化传统确定每个人出生信息(年、 月、日、时)。其中,“年”是以“干支纪年法”为基础,即以天干[3]和地支[4]相配,60 年为一个周期,周而复始,同时再配以皇帝的年号组成的复合纪年法。同样,“干支法”也具备用于“月”“日”“时”的 计算。这样一来,每个人的出生时间信息就包括了 8 个干支信息,俗 称“八字”。但在实际应用中,通常只表达“年”和“时”的干支信 息。例如,《梁氏族谱》中记载的梁诚“八字”:干支纪年是“甲子年”, 年号纪年是“同治三年”,月、日为“十一月二日”,时辰为“子时”。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
(二)留美幼童基础信息的记载
清政府于 1872 年至 1875 年间,先后派出四批共 120 名学生赴美国留学,这批学生出洋时的平均年龄只有十二岁,原定留学时间为 15 年,但在 1881 年清政府突然召回所有留学生,中断了这一留学计划。这就是中国近代历史上著名的“留美幼童”事件。
很多人不知道,
据了解,有关留美幼童的招募、确定、派遣等细节的清朝官方档案史料,由于种种历史原因,目前并未被发现,因此咱们只能从各种历史信息碎片中去加以了解。
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
《申报》1875 年 10 月 2 日
简而言之,
第四批留美幼童共计 30 人,出洋时间是 1875 年 10 月。当年被官派的学生基本信息记载在《申报》上公布的名单中,其中明确记载 着:梁丕旭,年十二岁,广东广州番禺县 TMGM外汇平台 人。
位于黄埔古村的梁诚祖居旧照(现已不存)
那么,这里的年龄信息是如何确认的呢?根据有关研究,当年每位幼童的家长都要与清朝官方签订一份契约,如詹天佑的契约中如是 记载,“……兹有子天佑,情愿送赴宪局带往花旗国肄业,学习机艺 回来之日,听从中国派遣,不得在外国逗留生理,倘有疾病生死,各 安天命,此结是实。童男,詹天佑,年十二岁,身中,面圆白,徽州 婺源县氏人,曾祖文贤,祖世鸾,父兴洪。”[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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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是留美幼童选拔、派遣的必要程序,那么具备推测,“梁 丕旭”的家长也应该签过一份契约,其中必须明确的信息或许是这样的,“童男,梁丕旭,年十二岁,广州番禺县氏人,曾祖父国炽,祖 韬,父毓芳。”
据相关资料显示,
总之,通过《申报》公布的留美幼童名单与基本信息应该是经过 清朝官方认可,并已被永远记入历史记忆的。考虑到当年中国人习惯 于以虚岁表示年龄,则梁丕旭的出生年份就是同治三年,即:公元 1864 年,与族谱记载相符。
更重要的是,
三、“1861”说的来源
关于梁诚出生于 1861 年的说法,也不是空穴来风,其来源主要 是清宫档案和当年的部分中外新闻媒体。
(一)清宫档案相关记载
1997 年,华东师范大学根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馆藏史料, 出版了《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》(简称《履历全编》)。按照清朝的官员管理制度,凡文武官员升迁调补时,照例由吏部和兵部向当朝皇 帝奏请引见,并附呈各该官员的履历单。这些履历单记录了该官员的 籍贯,身世和经历,是后人研究清代人物历史的主要史料。
不妨想一想,
但是,按照现代档案管理的眼光,却发现这些履历单的信息记载 范式存在令人费解之处,其中关于“出生时间”尤其不精确,只给出 了履历单编撰时的年龄,而且该履历单的撰写时间也没有明确记载, 只能根据所记载的官员任职时间顺序推测,非常不科学。
简要回顾一下,
在《履历全编》中一共出现 3 份有关梁诚的履历单,分别记载其 “三十六岁”“三十七岁”“四十一岁”时的履历信息,对应的时间分 别是“光绪二十二年”(1896),“光绪二十三年”(1897)和“光绪二 十七年”(1901)。这些原始资料可被视为梁诚截止 1901 年的官方履 历。其中第二份履历单全文如下:
大家常常忽略的是,
梁诚,现年三十七岁,系广东番禺县人。同治十三年,挑取出洋肄业官学生,随前副都御史陈兰彬赴美肄业。光绪八年回华。十一年, 江宁筹拨练晌案内,经前吉林将军希元等奏请,以从九品不论双单月选用。奉旨依议。旋报捐县承。十二年二月,经钦差前出使美、日、秘国大臣张荫桓奏调出洋,派充驻美使署二等翻译官。十三年四月, 随使日斯巴弥亚国。十月,遵例报捐通判。十四年三月,随使秘鲁国。 十四年九月,报捐同知。十五年八月,复经张荫桓奏保,免选同知, 以知府遇缺即选并加盐运使衔。奉旨著照所请。十七年十二月,经海 军衙门派充内学堂差。十八年,热河肃清案内,经大学士前直隶总督 李鸿章奏请赏戴花翎。奉旨著照所请。十二月,经总理海军事务庆亲王奕动奏保,请以道员选用。奉旨依议。二十年五月,钦奉豁旨交部 议叙。是年十二月,经钦差出使日本国头等全权大臣张荫桓奏带出洋, 派充三等参赞官。二十二年正月,经钦差议约全权大臣张荫桓奏派随 议中日通商条约,旋经奏保。奉旨候选道梁诚,著吏部调取引见。十月吏部带领引见,奉旨著交军机处存记。二十七日蒙召见一次。十月, 经兵部尚书徐郁奏保,奉旨交军机处存记。本年[6]二月,经钦差头等 出使英国大臣张荫桓奏带出洋,派充头等参赞官,差竣回华。十月, 经张荫桓奏请仍以道员发往沿江沿海最繁洋务省分补用,并加二品顶 戴。奉旨依议。本月十四日,吏部以应行发往何省请旨。奉旨著发往直隶。[7]
第三份履历单基本沿用了第二份履历单的资料,不同点与增加之 处如下:
这你可能没想到,
梁诚,现年四十一岁,系广东番禺县人。光绪元年挑选出洋官学 生。(注:以下与前一份资料近似,从略)光绪二十四年三月,保奏 使才,奉旨交军机处存记。二十七年六月,醇亲王载津奏派随使德国 参赞官。十一月初一日奉旨预备召见。[8]
简要回顾一下,
清代吏部的梁诚履历单(1901 年 11 月)
对比两份梁诚履历单中资料,需要特别讲解的有几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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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在两份履历单中,光绪二十三年十月(1897 年 11 月)的 年龄为“三十七岁”,在光绪二十七年十一月(1901 年 12 月)的年 龄为“四十一岁”,考虑虚岁因素后的推算出生年份,均为 1861 年(咸 丰十一年)。这就是“1861 年”说的主要来源。
然而,
(2)明确讲解梁诚是经“挑取出洋肄业”的“官学生”。其出洋时间,前一份说是“同治十三年”(1874 年),这一点显然与史实相违。四批留美幼童出洋时间是从 1872 年至 1875 年,每年一批,1874 年是第三批,而梁诚并不在这一批留学生名单中。而后一份则修改为 “光绪元年”(1875 年),这是符合历史原貌的。
令人惊讶的是,
(3)详细记载了皇帝召见时间。第二份履历单有:光绪二十二 年十月二十七日(1896 年 12 月 1 日),蒙光绪皇帝“召见一次”。此外,在第三份履历单撰写之前的光绪二十七年十一月一日(1901 年 12 月 11 日),“奉旨预备召见”。
简而言之,
(二)有关梁诚逝世的相关新闻报道
梁诚晚年寓居香港,1917 年 2 月 3 日病逝于香港寓所。在当年的中外报刊上均有报道。关于梁诚逝世时的年龄,上海《新闻报》说是“今年五十六岁”,英文报纸《字林西报》报道中的表述是“The late sir Chentung Liang Cheng was in his fifth-six year”。照此说法的推算,梁诚的出生年份也是“1861 年”。
《新闻报》1917 年 2 月 16 日报道
1917 年 2 月,梁诚逝世于香港,后葬于广州黄埔岛上一处山地 上。按说在其墓碑上应有包括出生日期在内的生平记载,但可惜的是,其墓地在20世纪60年代的特殊政治年代中,被彻底毁灭,遗物散失, 墓碑也不知所终,现在唯一找到的只有一座残破石雕狮子。
不妨想一想,
四、梁诚出生时间辨析
关于历史人物的生卒日期出现不一致的表述,其实并非新鲜事, 古已有之。关键是后人在研究历史时需要认真辨析,最后采纳相对合 理的结论。
说到底,
联系到梁诚的出生时间讨论,便捷来说,就是在“民间族谱”和 “官方档案”中如何进行挑选的状况。
位于广州海珠区黄埔古村的梁氏宗祠(2025 年 3 月)
《番禺黄埔梁氏家谱》是一个历经数百年形成的系统性文献,到 梁诚一代,已经是“十七世”,上下代际关系清晰,同辈前后秩序井 然,环环相扣,节节相连,可信度很高,显示出中国传统文化在民间档案形成中的深厚底蕴与严谨程度。在黄埔村的梁氏宗祠中,对梁诚 生平的介绍就采用了族谱中的“生于1864 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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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》辑录的是官方档案资料,具有一般意 义上的权威性。虽然在档案界认为“清代是我国封建社会档案史料编 纂发展的鼎盛时期”,形成的“编纂原则与方法直至今天仍具有借鉴 和参考价值”,但清代档案由于编纂思想、手段、条件等各方面原因, 其系统性、严谨性和可信度都存在状况,只能参考,不能盲信,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不争事实。
请记住,
(一)留美幼童的年龄是否需要造假?
众所周知,无论在历史上还是在现实中,需要在各类考试、选拔中在年龄上造假的,一定是具有利益诱惑的项目。清代的户籍制度不健全,存在“造假”的空间,但留美幼童项目在当年并不是“香饽饽”, 120 个幼童中没有一位是八旗子弟及贵胄后裔就是最好的讲解。
综上所述,
首批赴美留学幼童(1872 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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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照清宫档案记载的梁诚年龄,1875 年时他已经“十五岁”,即使这是他的真实年龄,也还符合选拔的年龄上限,完全没有必要减去三岁,以求录取。况且,“15 岁”和“12 岁”在男生发育特征上具有显见的区别,不是想装就能装的。更何况梁诚家长还要与官府签订契约,在年龄上“造假”完全背离传统家族的“诚信”原则。若后人采信“15 岁”说,实际上是对梁氏家族传统信誉的隐性伤害,当然不可取。
简要回顾一下,
(二)官方档案是否存在误差?
如前文所述,1875 年 10 月公布的第四批留美幼童名单,其实就 具备视为官方档案信息,记载的梁诚年龄为 12 岁清晰无误。按照这 个记载延续,他在 1896 年的年龄是 33 岁才对,而这一年清朝吏部的履历单中却记载为“36 岁”,明显出现了三年的差距。
蓝莓外汇认为:
由此可见,官方档案完全可能出现误差。具体到梁诚年龄一例, 显然不是1875年的记载出错,就是1896年的记载有错,无论错在哪里,总之必有一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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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具备引申出的概念是,中国第一档案馆的清代官员档案信息 也需要进行辨析采纳,即使是对“官方档案”的研究也存在探讨空间, 不应搞“一锤定音”,具体状况需要进行针对性辨析。
概括一下,
(三)结论
常识告诉咱们,个人只能被动经历出生时间,不可能天然主动的 “自知”,每个人的出生时间一定是靠他人记录而后知的。
按照这个逻辑,关于出生时间的“自己说”与“他人说”,哪个更可靠?当然是“他人说”,鉴于“他人说”在前,“自己说”在后。 在“他人说”中,“族谱说”与“官方说”哪个更可信?当然是“族 谱说”,鉴于“族谱说”是原始系统记录,而“官方说”具有后来加工可能。
梁诚亲笔签名
辨析到此,关于梁诚的出生时间,采用“族谱说”当然更靠谱,即:(清)同治三年,甲子,十一月二日,公元 1864 年 11 月 30 日。 这就是此番辨析之后我得出的结论。
简而言之,
(2025/6/5 定稿于上海)
大家常常忽略的是,
参考文献:
[1]贺美英主编,《清华大学史》,清华大学出版社,2024 年 4 月版,第 10 页
[2]李盛平主编,《中国近现代人名大辞典》,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,1989 年 4 月版,第 648 页
大家常常忽略的是,
[3] 天干: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、辛、壬、癸
[4]地支:子、丑、寅、卯、辰、巳、午、未、申、酉、戌、亥
蓝莓外汇专家观点:
[5]经盛鸿,《詹天佑评传》,南京大学出版社,2001 年 5 月版,第 18-19 页
但实际上,
[6]系指光绪二十三年(1897 年)
与其相反的是,
[7]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《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》(第六册),1997 年版,第 360 页
其实,
[8]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《清代官员履历档案全编》(第六册),1997 年版,第 614 页
作者简介
需要注意的是,
袁帆,清华大学建筑工程系1975级校友,人生多有跨界,兴趣爱好广泛,文笔朴实耐看。退休后专注于文史研究,多篇成果被国家级、省市级以及清华大学媒体刊发。2023年,被清华大学档案馆、校史馆聘为“清华史料和名人档案征集工程”特邀顾问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